嗒嗒嗒……忽然就想到吉他,可能是个什么很好的东西……
巧了,祂也一听就觉得那玩意不错,估计比这破地方的所有东西都强。
去找找吧,兴许找得到。祂说。
好主意。
祂们结伴而行,摸着高墙前进,一路上轻声念叨着那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词。
吉他,吉他,吉他……
走了很久很久,周围依然如故,黑暗无边,寂寂无声。
高墙平整光滑,散发着凉气,没有丝毫改变。
“我是阿珂尔玛琳,我无处不在,我无所不能”——这句话又在祂的意识里清晰起来,越来越膨胀,把其他念头全挤到一边,反复告诫祂,吉他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就此停下,认真做一个阿珂尔玛琳。
祂尝试着对这个想法进行辩驳,可绞尽脑汁,硬是想不知道什么更好的点子。
在这时——
唰。
祂感到墙面上有个接触起来不一样的地方。
祂们往回退了一点,上下左右摸了好几遍,探到一片古怪的东西。
那是几道细细密密的裂痕,微不足道,如同一小团黏在墙上的游丝。
可它是方圆不知多少里内唯一有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是吉他吗?
祂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祂。
后者也很纳闷,凑近裂痕,研究了半天。
裂痕纵横交错,把墙面割裂成许多小块,不知道是什么的祂从那些格子上一一摸过,产生了一种想往里面填上点什么的冲动。
四……九……二……
你在干什么?这到底是不是吉他?
不是吉他,这是……这是……数……数独?
不知道是什么的祂莫名编造出来的新词让祂头晕脑胀,祂干脆自己上前摸索,弄个明白。
祂沿着裂痕的走向细细品味。
这里好像有三条边……这里摸着圆圆的,是个圈……一条好长好长的细线……
它不断感受着裂痕中的图形,细密的缝隙里,似乎渗透着来自深处的耳语,轻声把一个新的想法传递给祂。
彼豆……这不是数独,是彼豆。
祂也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祂弄得找不着北。
祂们费尽力气,想给对方解释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但最终徒劳无功。
因为祂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知道了什么。
乱七八糟地解释了一会儿,祂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不是由于失去耐心,而是祂们又听到陌生的词汇远远传来。
某一方黑暗中,有什么东西迅速接近,它一边疾驰一边声声呼唤:
伯莎……伯莎……
另一边黑暗中,还有一样东西也朝这边袭来,它一次又一次重复同一个声音:
罗南……罗南……
祂和不知是什么的祂愣在原地,听着两边的声音越来越近。
凝固的空间掀起一阵急流,两团黑影从祂俩身旁掠过,用尽力气,撞上了墙壁的裂痕。
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撞墙的东西被狠狠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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