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是你们自己交代,还是等本宫撬开你们的嘴,你们再交代?”
清冷的声音兀自在殿内消失后,殿中一片沉寂,鸦雀无声。
罗信芳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片刻后她转过身去,徐徐开口“郑福全,你来说。”
郑福全心中微惊,然而他也只斟酌了不过一息的工夫,便站起身来,向罗信芳的背影作揖。
“娘娘英明。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娘娘的慧眼。今日晨间,娘娘尚在金龙殿之时,长亭还在碧亭里头打扫。就在娘娘归来前不足半刻,一个身着内侍服制的奴才领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太监进了聚荷宫的宫门,是将长亭连拖带拽的给带走了。”
郑福全这话刚说完,跪着的人中立刻有几人冷汗流了一身。
郑福全顿了顿,继续说“奴才当时瞧着那领头的内侍像是咱们元翎殿里的人,便悄悄凑近看了看。临近一看,奴才才看清楚,那内侍果然是咱们元翎殿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长敬。”
名为长敬的小内侍闻言差点从地上蹦起来,立刻尖声反驳“郑公公,你血口喷人!”
郑福全却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语带嘲讽地“老奴血口喷人?你不如问问你那好姐姐翠儿,看看老奴到底是不是血口喷人?”
翠儿听了这话一把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长敬没想到翠儿竟然是这般的经不住事,面色也不由得难看了几分。
罗信芳回过身来,向众人展露了一个极为明媚的笑容。
“说罢,长亭被带到何处去了?”
“回娘娘的话,这根本就是郑福全在污蔑奴才,奴才完全不知那长亭去了何处!”长敬面色也已经微微发白,却依旧是咬着牙不承认。
罗信芳抬眉看向郑福全。
郑福全立刻会意地上前,躬身“娘娘,您不如派人去搜查一下长敬的住处,人会扯谎,那真金白银的赏赐可不会扯谎。”
长敬听了这话才算真正的慌了阵脚。
罗信芳向银钿一抬手,冷声“银钿,你带两个人去搜。”
“是。”银钿不敢耽搁,领命后立刻带人去了太监的住处搜查。
罗信芳轻轻地拔下发间的一根玉簪,左右把玩起来。
“本宫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在银钿回来之前交代了长亭的去处,或许你还有命活着。”
那声音明明如天籁般轻柔甜美,出口的话却是直接人的命。
一番折腾下来,长敬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彻底瓦解。
长敬跪在地上,向罗信芳不住地磕头求饶“娘娘,奴才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奴才说,奴才愿意说,只求娘娘放过奴才一条狗命。”
罗信芳冷冷地睨了长敬一眼,并不言语。
长敬被罗信芳这凉凉的一眼吓得几乎是痛哭流涕,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颤抖着“娘娘,奴才说,是奴才一时贪财,奴才听说长亭以前被贵妃娘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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