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钰声音那么大,褚翌在屋里听到,见褚钰拦住随安说话,怕他说出什么不中听的来,就站在门口道:“七哥,我觉得日子还是往后推半年才好。”
褚钰哇哇大叫,“别开玩笑,我这就走。”
随安一头雾水,看了看荒而逃的褚钰,再看看冷着脸站在门口的褚翌,感觉脑子不够用。
还是褚翌喝道:“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滚进来?!”
他今天回来的早,特意在街上转了一圈,买了她喜的东西回来,哼,褚钰说他不懂风,他懂的够多了,是她该开窍的时候不开窍。
随安磨磨蹭蹭,说真的,她喜他的颜值多过那啥,那啥也忒痛了。或许有舒服的时候,但少,说是折磨才更贴切,所以她有时候想他,想的也是他的脸,而不是……
可架不住褚翌沾沾自喜啊。
他喜,就觉得随安应该也很喜。
其实真没那么多,起码没褚翌以为的那么多喜。
总之,随安觉得自己还是舍得走的,并且贱兮兮的想——要是褚翌多给几个遣散费就更好了。
旁的事他们俩也算心有灵犀,但唯在揣摩对方感上,不够明。褚翌太自信,随安呢太过小心。
褚翌不知道她的想法,知道的话,早把她脑袋拧下来了。
两个人在屋里,随安不肯开口,褚翌想了想,故意支使她磨墨,那一沓子新纸就摆在桌案上,你倒是看见啊!只要你说好,老子就送你啊!
随安没注意,她以为褚翌又要写信呢,心里还道这家伙这是准备走佞臣的子?不过她怎么就不反感呢?
褚翌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发现,顿时恼羞成怒:“你最近怎么回事?!”以前一张纸搁你跟前,你还恨不能淌半天口水。现在那么一大坨,你瞧不见啊?!故意的吧?!你这迎还拒z线也拉的忒长了吧!
随安吓了一跳,手下一滑,墨汁抖了自己一——她不敢抖到褚翌上。
“九老爷,婢子去换裳!”飞快的跑了。
留下褚翌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这不解风的蠢货给生嚼了。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褚翌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敢是吃了醋?!”
想通后他立即就去找她分说:“你吃谁的醋不好,吃林颂鸾的醋,我可曾正眼看过林颂鸾?”
随安被他按着脑袋,使出吃的劲也没挪开,只得反驳道:“谁吃她的醋了?我是——”
仰着头却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褚翌学她的样子蹲下,两个人就蹲在书案下头,他接着问:“你是怎么?你敢说你最近正常?”
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她不愿意说谎或者敷衍。
“我真不是吃她的醋,只是觉得你要成亲了,我……”她耷拉下脑袋,心里酸酸的:“要嫌……”
她这样软软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褚翌心中也多了些莫名的绪,摸了摸她头上的毛,将她的脑袋压到自己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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