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习言含住那勺粥,叼着勺子不松口。向晚晚拔了两次都没□□,索性放手,将他碗里的勺子拿到自己面前。
男人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嘴里的勺子,白净的手指握住勺柄,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很香。”
语气骚到爆炸。
还莫名充满了色色的意味。
向晚晚觉得没眼看:“你不是不喜欢吃粥么。”
靳习言懒洋洋的撑着脑袋,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眼波流转:“用你的勺子吃,就很喜欢。”
向晚晚:“……”
所以这还是以前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洁癖王,人家碰一下他衣服都要立马换的人么。
看着眼前像是开挂一样的人,向晚晚决定不说话了,总感觉不理他都这样,她要是理他可能更骚。
两人的餐桌礼仪都好,默默的吃着。
只是向晚晚吃得颇有些感慨。
明明吃的都一样,靳习言全程眼睛都带着难以描述的神色落在她的脸上,就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她甚至有一种我为鱼肉的感觉。
没一会儿靳习言就吃完一碗粥。他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准备再就餐的样子。
一天没吃东西了,粥碗还很小,两人没羞没臊的劳累了一天,一碗根本就不足以补充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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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晚拿过他的碗,又给他盛了一碗:“再吃点。”
靳习言盯着她没动。
他的脸色虽然还好,但看起来和健康还是有一段距离。
向晚晚用食指扣了一下餐桌,皱眉:“哥哥。”
男人勾了勾唇,带着一丝荡漾的笑意,依旧没有动作。
向晚晚:“再吃一碗饭。”
靳习言脸上带着隐隐期待:“你还记得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吗?”
向晚晚仔细回忆了一下,从起床到现在,她好像就没有答应过他什么的样子,不解道:“什么事?”
靳习言:“这就忘了吗。”
他的声音很低,不难听出点点失落。就连刚才骚气的表情都垮了下来。这让向晚晚有一种自己犯了多大罪孽的感觉。
她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就怕自己真忘了什么大事:“哥哥,能提示一下我答应什么了?我睡太久脑子不够用了。”
两人一整天‘睡一张床上’,靳习言不受控的时候,向晚晚的脑袋几次撞到了床的靠背上。这一刻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撞坏脑袋了。
靳习言伸出自己的左手,将手指递到了她的面前:“想起什么了吗?”
傻愣愣的盯着他无名指上过分闪眼的戒指,向晚晚还是没有印象。
靳习言:“你再想想。”
向晚晚:“……”
关于戒指的话题,她还真的是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恍然大悟,镇定道:“我想起来了。”
话落她从手链上把当吊坠的戒指取了下来,带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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