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光在你心里轧上几道印痕,让你永远也没法当作无事发生,这样它的目的也就达到,并不会再给你发泄的机会。
那段时间孟春水也一直很忙的样子,总是迟到早退,第二节课过来上半天学,到下午就不见踪影。他们没怎么说话。第一天不说话,以后似乎也就再没理由开口,即便是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孟春水也从没向赵维宗提起自己这一天天是在干嘛,于是小赵便也较劲似的不问,不知是从哪来的气。
于是这样,本来上课怎么也闲不下来,哪怕废纸也能乱涂瞎画半天的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冷战,连着沉默了半个月。
后来某天,孟春水他爹居然跑来赵家敲门,赵维宗躲在屋里偷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实在耐不住,他悄悄跑去问他妈,才知道孟春水要去湖北参加奥赛选拔培训,孟父回家又没个定时,所以把他家的鸽子暂时托付给赵家照看。
赵母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赵维宗的耳朵:“你还问呢,看看人家小孟,暑假那会儿在夏令营表现得好,这次要是选上了,就可以代表北京去跟全国学生比物理,为咱街坊争光呢,再看看你。”
赵维宗则完全没理会自己老娘的数落,问道:“他已经走了吗?”
“他爸说是明早的火车,现在正收拾行李呢。”
那晚上赵维宗坐立难安,熬到八点多,仿佛熬了一个世纪。最后他跑到厨房里翻箱倒柜,熬了一锅银耳莲子汤,放了一大把冰糖,然后跑到隔壁敲门。
杨剪上次跟他说过,追人不能太实在,你老想给他做饭煲汤,他肯定看不上你。可不知为什么,赵维宗这人一旦想对人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带他吃好吃的,给他做好吃的,陪他买好吃的。
没办法了,我就是一俗人,赵维宗站在孟春水家门口如是想,我只想让你给我开个门。
蚊蝇在路灯下胡乱飞着,也围绕着赵维宗。
好在不多久就有人开门,开门的还是孟春水。
老天有眼。
“你……要走了?”
“嗯。”
“武汉很热吧,你注意着点,别中暑了,”赵维宗小声道,“这个我刚熬的,你今晚喝点,明早再喝点,能润润肺,降降火。”
芈何芈。孟春水接过小铜锅,掀开盖子一看,似乎有点惊讶:“也是,中暑了就没法做题了是吧?我会喝的。”
“你到时候会去吃热干面吗?”赵维宗觉得自己仿佛半辈子没跟眼前这人说过话了,一时竟有些语塞,只能扯些有的没的。
孟春水则认真答道:“热干面不好吃,我比较喜欢牛杂面,放很多牛肺的那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其实炸酱面也不错啊,等你回来我做给你吃,正宗胡同风味儿。”
孟春水似笑非笑:“嗯。”
“那你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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