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谁?!”
方醒诧然旋即目光一冷问道:“可是莫愁?”
静月点头:“正是。”
“她的父亲是如何死的?”
静月摇摇头道:“说是急症一夜就去了不过静月的知交说此事有些沸沸扬扬那晚胡叠疼的厉害嘶吼了一夜天快亮时才握着莫愁的手咽气有和尚说若是他见了天光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有人说伯爷亏欠这个莫愁良多可家中有悍妻只能放在外面。”
方醒点点头“我是欠了他们父女很多亏心啊……”
若不是他胡叠父女此刻还在交趾呆着安安静静的开着那家客栈。
静月嘴里的这等神秘主义的说法方醒自然是不信的他缓缓放下酒杯闭上了眼睛仿佛又来到了那个小巷子中。
……
“莫愁湖边走春光满枝头花儿含羞笑碧水也温柔……”
歌依然是那首歌可声音却不再是那个声音。
自从三个多月前开始莫愁湖边就少了那个笑的宁静的少女只是那歌曲却被传唱开来成了莫愁湖的一道美景。
冬天的金陵万物凋零小巷幽深。
一场冬雨让巷子里的石板路成了摔跤场刘明刚摔倒陈默就紧跟着来了个屁墩。
“这该死的巷子下次再也不来了!”
陈默和刘明相互搀扶着起来然后揉着屁股埋怨道。
黄金麓站的稳稳的他看着不远处关门的神仙居皱眉道:“怎么关门了?”
陈默龇牙咧嘴的道:“黄老大要不是想拍伯爷的马屁咱们哪会到这个地方来啊!随便找个地方吃饭不行吗?大不了去第一鲜我请客!”
黄金麓皱眉道:“懂什么!这家是伯爷的旧交而且父女俩孤零零的呆在金陵咱们路过看看回头给伯爷写封信好歹也能抵消在路上耽误的那几天。”
陈默扶着墙壁缓缓向前边走边说道:“那不是拉肚子了吗!难道人不能生病?”
说着三人走到了神仙居的门前刘明拍门可里面却没反应。
“怎么回事?”
黄金麓的脸一冷就去了隔壁问话。
大概是他长的太凶残了所以隔壁的人家哆哆嗦嗦的不敢接那十个铜钱。
黄金麓不耐烦的道:“叫拿着就拿着问呢隔壁的神仙居的人呢?”
这家男主人哆嗦着接过铜钱眨巴着眼睛道:“那胡叠病死了莫愁在家守了三个月的孝前几日还开门出来的只是家中只有一个女儿家时不时的还有些人来拍门她都不敢出门了。”
黄金麓的眸子一缩问道:“胡叠是怎么死的?”
男子摇摇头一脸的唏嘘道:“不知道那天郎中来看了看说是什么急症救不活了莫愁也没哭就问她爹想吃啥最后啥也没吃就嚎了一晚上天没亮就去了。”
黄金麓眯眼道:“可有异常?说出来本官有赏。”
黄金麓好歹身上有文书冒充一个官员的身份也不怕。
男子一听就狐疑的看着他脸上的那道伤疤然后说道:“那天个和尚上门看了一眼就说若是能熬到天亮就能活可惜胡叠前脚刚走外面就有鸡打鸣了。”
黄金麓伸手刘明拿出了一张宝钞。
“这几日不许跑否则家流放!”
黄金麓威胁完后就去了神仙居叫门。
“莫愁姑娘在下从北平来从兴和伯那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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