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去了安纶看着他的背影吩咐道:“大战在即就怕有敌军的奸细还有那些士绅他们觉得自己吃了亏肯定会在外面散播陛下的坏话诋毁此次西征。”
他微微仰头看着虚空眯眼道:“大战一起首要就是万众一心。可那些人有的却是异心。把人都派出去盯住那些人。在酒楼在私宅不管在什么地方但凡有这等人数拿下!”
“是公公!”
门外有人去传令那些档头们得令后轰然应诺然后带着人出去。
顷刻东厂里就只剩下了十余人而且都是打杂的。
安纶起身打开柜子取出了那个牌位。
“公公想来已然登仙咱家怕亵渎了公公就此别过。”
他叫人点了一堆火然后赶走了那人把牌位丢了进去。
噼啪声中安纶再次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牌位。
他把牌位放在桌子上然后跪下默默的念祷着。
过了一会儿他把那牌位也丢进了火堆里。
他就站在边上默默的看着火焰吞噬了牌位。
……
“死权阉!”
礼部里一个官员在骂着自己早上的遭遇。
“他出宫不知道何事可没头没脑的差点就撞到了本官。本官当然要呵斥他结果他居然没敢还嘴……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后有人说道:“太监没了那东西血性也跟着没了哪敢和咱们发生冲突啊!”
一阵大笑后礼部的一天就开始了。
闫大建照常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他端着茶杯看着窗下的一株野草居然郁郁葱葱的不禁大奇。
边上有小吏在洒扫他探头看了一眼然后察言观色的道:“公公这是吉兆啊!”
他见闫大建的眉间松缓了些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这株野草是怎么从洒扫人的手中逃过多次劫难然后至今依旧是嫩绿色……
往日这等话闫大建是不屑听的可今日他却听入了神。
他渐渐的面露微笑那小吏得了鼓励就搜肠刮肚的把自己那点墨都倒了出来。
“大人!”
这时外面有人喊了一声随即就变成了惨叫。
闫大建不悦的道:“谁在闹事?拿下再说!”
他已经紧张许久了紧张的夜不能寐连老妻都不愿意和他同床因为被他翻来覆去的弄的睡不着。
小吏的话更像是一种诱导让闫大建仿佛是卸下了百斤重担。
可好心情一下被打扰了让他如何不怒。
那小吏觉得自己已经入了闫大建的眼就自告奋勇的往外跑准备去狐假虎威的呵斥一番。
他才跑出没多远迎面就来了二十余人。
“谁?”
他只来得及问了一句就颤抖着站在了边上。
“东……东……”
闫大建就站在那里手中端着茶杯皱眉问道:“礼部谁犯事了?好歹来之前通告一声。你们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礼部的威信何在?以后还怎么办事?”
钱裕当先走过来。他走到闫大建的身前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
闫大建怒道:“东厂也敢蔑视本官吗?”
钱裕的眼角微微颤抖就在闫大建觉得不妙时他右脚微微前伸别住了闫大建的小腿右手在他的下巴上一推。
嘭!
闫大建的脑子一片空白哪怕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绑了!”
当闫大建被两个番子架起来时周围已经来了不少官吏。
大家都呆呆的看着闫大建只觉得这个世界要崩塌了。
尚书胡濙上调去了政事堂左侍郎没接班不说还被东厂给拿下了。
礼部完了!
闫大建浑浑噩噩的被架着出去一路见到那些往日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官吏们都在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喊道:“陛下臣冤枉!”
他的声音嘶哑而且意外的弱小。
钱裕记着安纶的话一出礼部就把闫大建送上马车然后速往东厂赶去。
这片都是衙门大家都看着闫大建面色惨白的被带走了然后议论纷纷。
“怪不得陛下没让他接任礼部尚书原来是等在这里啊!”
“闫大建往日看着道貌岸然可今日东厂一出手……原形毕露啊!原来也是个贪官!”
“昨日他和我碰面还笑了笑温文尔雅正气凛然哎!”
消息随即疯狂的传播开来得知消息的官吏们大抵就像是过年般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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