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哭不出来刚才去了宫中看着大哥的梓宫却忍不住了丢人!”
他放开手看着那双牛眼有些红肿。
“大哥也没享几天福就去了哎!拿酒来!”
朱高煦摸摸眼睛就要酒才走到边上的权谨就怒了喝道:“殿下大行皇帝才去多久?宗室如何能饮酒?”
朱高煦牛眼一瞪就想动手方醒赶紧拉住然后说道:“喝就喝吧悲伤与否不在于饮酒与否。”
权谨冲着方醒骂道:“兴和伯这是谬论且等本官进宫去禀告殿下!”
朱高煦的心情不好闻言就勃然大怒若不是方醒拉着今日权谨大抵是要过不去了。
方醒用酒来劝住了朱高煦然后两人就在城头上喝酒那些军士看到也不敢说。
“大哥苦从小就得端着架子过活换做是我是受不了的。”
朱高煦喝酒的速度很快渐渐的有些醉意就拔出长刀劈砍着城砖。
碎屑四溅中方醒用酒杯挡住了眼睛。
朱高煦愤愤的道:“我不想回乐安不想老死在那里!方醒说瞻基可要防备我?”
方醒摇摇头:“没必要只是怕头痛。您是他的二叔若是喝酒醉把人打残了他能怎么办?”
朱高煦垂头丧气的道:“都没了就剩下了我和老三老三却是个奸猾的我不喜欢和他打交道还有谁?张辅他们成日缩在家里养孩子就我一个人在乐安……”
“那是好日子。”
方醒觉得那种日子也不错只是对孩子不大友好无法出远门只能坐井观天。
所以明代的藩王一代不如一代很大的根源就在于藩王被限制在封地内不得远行看到的天就只有那么大。
“会疯的。”
朱高煦迷茫的道:“我整日就在乐安跑马操练儿子可操练出来能干什么?方醒说他们以后能干什么?都只能吃饱了睡觉睡醒了继续吃。”
方醒摇摇头无言以对。
“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都回京别要什么封地然后做个纨绔子弟。第二条就是……且看以后吧。”
……
“大哥爹什么时候回来?”
方醒在城中已经好久了无忧都已经重新熟悉了自己的家却少了一个疼她的爹。
土豆正在给她画小人闻言说道:“要等有了新皇帝才能回来。”
无忧嘟嘴道:“新皇帝是谁?”
土豆摇摇头却想起了以前经常来的朱瞻基。
……
朱瞻基在奉天殿里面看着那些座椅发呆。
一张张座椅就代表着一个个先人他从朱元璋的座椅看到朱棣的再往下就是他的父亲…..
以后这里还会多一张椅子那就代表着他。
“殿下明日牌位就要从后殿移过来了。”
俞佳不知道朱瞻基来这里的用意可明天就要登基了他的事情还多啊!
朱瞻基挥挥手俞佳带着人出去。
这是家庙朱家的家庙。
朱瞻基走到前方在代表着太祖高皇帝的椅子前站定静静的看着这张椅子。
椅子只是椅子只有当后殿的牌位放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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