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押送一批货物,竟能遇到穷凶极恶的劫匪,好不容易船上有位大佬仗义出手,侥幸存活下来,又会遇上大佬被寻仇……
真是奇妙的一天!
主事看着船甲板上留下一道道剑气斩落的痕迹,以及一块块道修术法轰碎的木板,他内心已经经历了心如死灰到死灰复燃的心酸历程。
武者惊觉,这些先天心脏得很啊!
话说这边宁无忧、秦珩两人是等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边的微胖主事几乎要哭出声来。
算了,随他们去吧!
反正私人恩怨,最后别误杀了自己,或者击落了商船就行。
宁无忧却是摇头,轻叹一声气:
“怎么会没有……她能瞒过我的感知,乔庄成寻常妇人,手上会没有一件灵器伴身?”
秦珩心下了然,思及当初小宁对妇人实力的判断,又看看这位被压入下风,面上却没多少惊慌的妇人……
宁无忧被秦珩怀抱着站在一边,秦珩低头传声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
她眉头一皱,软剑舒张,剑气纵横成匹练,挡下几枚飞花。
明艳的花瓣碎了一地,翟昙也不恼,只是手持银铃轻轻摇晃,清脆的声音混合花香又在甲板上弥漫。
一时间甲板之上四处飘香,翟昙身后出现一株纤细高挺的玉树,上方有一朵朵明艳的红色花朵盛开,清风吹拂,有道道花瓣裹挟着香风向梅姨飞射。
然而在梅姨眼里,这是一幅落英缤纷的图卷,好像岁月静好,又有宁静祥和的意味在里面。
梅姨心间一凛,裙摆轻震间后撤数十米,要与在场的两位道修拉开距离。
梅姨则是龟缩一角,强行封闭了听觉嗅觉,只是时不时的斩出一道剑芒,一时之间,场景像是陷入了僵局。
宁无忧眉头皱了皱,看着甲板那头两位‘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便能击毙的修士,思索一番,神念传达信息:
“这我们没出手的必要啊……”
“既是洗剑宗先天,天然处于对立面,兼之洗剑宗曾有长老无故对我动手,新仇旧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们间接动手,毙掉这位洗剑宗先天?”
闻言,秦珩显然没听见道修说的是间接,他看着场上焦灼的战况,眼见两位全力爆发的武修、道修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有老道在一旁干扰,洗剑宗先天落败也只是早晚的事。
梅姨目光呆滞了一下,随即立刻一咬舌尖,强行自唯美的幻境中挣脱出来。
她目光有些惊疑,显然是玉河翟家的幻术声名在外,但没想到真就这般真实可怖,随随意意就能影响先天武者的感官。
大商会主事的愿望已经卑微如斯……
一盏茶时间后,商船坚实的甲板上已是裂纹密布,又有无数船员惶惶不知所措,而梅姨看样子也是被压入下风,被两位道修的种种手段压制。
翟昙小脸上洋溢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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