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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比起让张老师受到处罚,我更不愿意看到你受伤。”江晚轻轻抱住女生,摸摸她的头,柔声哄着。
关关心里的恐惧,她其实很能理解。
在关关家还没搬走之前,她就经常看见关阿姨指着关关鼻子骂,有时候因为骂得太难听了,其他街坊邻居都出来劝解。
那时候江晚家,就成了关关的避风港。每次被骂,小姑娘就蹦跶着两条小短腿,哼哧哼哧地跑到江晚家,抱住江晚一顿鬼哭狼嚎,哭完再用了一顿饭,又哼哧哼哧地跑回家。
关关看着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则比谁都缺安全感。好的一点是她会主动去寻求安全感,就算多次撞壁也不气馁。
然后,她找到了江晚。
虽然江晚比她小一点,看着也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在江晚那里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想起了往事,江晚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另一边站着没动的女生。
和关关一样,北槐也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但不同的是,她从不肯轻易踏出半步,也不允许别人靠近她半分。
只把自己囿于无望的深渊。
注意到江晚的视线,北槐望了过来,眸色微沉:“你们先回去上课吧。”
“那你呢,你要去干什么?”
“处理点事情。”她说着,长腿一迈,就要出去。
可刚走了两步,胳膊就被牢牢拽住。
她顿了顿,回头,对上女生漆黑如墨的眼眸。
“不要乱来。”江晚凝视着北槐的脸,沉默片刻,轻声说道。
“好好听课。”
北槐只是很浅地笑了下,答非所问。她松开江晚的手,转身离开。
“晚晚,北槐这是要去做什么?怎么看你表情这么严肃啊?”关关揉了揉红肿的眼,瘪嘴疑惑地问。
“不知道。”江晚望着女生离开的背影,慢慢垂下眼帘。
她不知道北槐要去做什么,但她有种直觉。
北槐要去做的事,一定和她们有关。
须臾,她抬起头,表情恢复如初。
“关关,我们该去上课了。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落下了多少课程。”
既然小北让她好好听课,那她就好好听小北的话。
“啧,找我出来干嘛,没看到我在认真上课吗?”岑今从教室里走出来,蛮不耐烦地望着北槐。
“帮我个忙。”北槐也没说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呵,一有事就找我。之前莫名其妙把我给拉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告诉你没门,不帮!”
岑今笑得很欠扁,语气也很嘚瑟。
她就想挫挫这家伙的锐气,省得她一天太嚣张,一遇到事儿就想起她,没事儿看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北槐刚要说话,岑今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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