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五官都变得生硬起来。
哲之上来扶着他,梅应雪长长地吸口气,终于冷静下来,道:“回风津。”
邬樢见此,也不做过多停留,目光微垂:“梅大人,今日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外,白将军伤口似乎有些严重,骑马恐怕有些勉强,还希望梅大人能捎带白将军回风津。”邬樢解开白鹤行背后的鞭子,简略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梅应雪走过来,神色仍不太好看,白鹤行脸色发灰,已经不省人事。
他道:“你们将他折磨成这样,若是白斐山知晓,赤旗军不会善罢甘休。”
邬樢只好道:“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四五人都拦不住他,他还折了一人的手臂,最后闹到了王爷面前,这才……”
邬樢当时带人拦截白鹤行,连珩则是跟着狼的声音抄近路赶往驿站,那里是离开风津的必经之路。
白鹤行养的那匹狼邬樢也有所耳闻,极通人性,而白鹤行对周围山势很了解,又有狼宠为其引路,快马加鞭之下,或许能赶在连珩之前见到段小双一行人。
连珩便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贸然入山,循声赶路,一面又派人截下白鹤行,以绝后患。
但他们几人没能拦住白鹤行,白鹤行到了连珩面前,不知怎么地惹恼了连珩,一开始他们还有所顾忌,知道白鹤行身上有伤,又是白家的二公子,所以并未下重手,但渐渐地竟有些吃力,只得专心应付。
连珩却十分不满,让他们不必留手,纵然白鹤行再勇猛,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绑着一路带到了驿站之中。
邬樢话不多说,点到即止,梅应雪没有多问,让人将白鹤行转移到马车上,一路沉默着回到风津。
半道上,白鹤行迷糊着醒过来,睁眼便问:“……段,小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应雪闭目养神,没有作答,白鹤行便又问了一遍,他这才开口:“不要问了。”
白鹤行抹去唇角的血,道:“连珩将他带走了?”
梅应雪道:“若不是你,连珩拿什么带走他?”
很是冷淡的语气,令白鹤行更是愧疚,他呼吸都带着血味,喉咙里似乎有把钝刀剜着他的字字句句,“他是为了我……”
梅应雪打断他,说道:“是段小双心软,见不得旁人因他落难。”
白鹤行没听出他话里有话,愈发落寞。
二人各怀心事,各有打算,却都没有再说什么。
梅应雪本想和他说清,又觉得多此一举,若是惹得白鹤行纠缠不清反倒本末倒置了,如今再想办法带走段小双才是要紧事。
而白鹤行则是满心记挂着段小双,闭眼睛就想起段小双的模样,心痛到无以复加,又深深地痛恨起自己。
但最终,想的依旧是要将段小双救出来,决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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