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瀚的一通述说,听得厉霆、厉越寒都脸色宛如是猪肝色。
偏偏厉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问厉越寒,“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什么样的恨意,让厉瀚如此的憎恨厉家?
不惜用那样恶毒的办法,让厉霆变得人不人兽不兽?
“厉柯,你别问!”厉越寒摇头,对轮椅上已经目光的呆滞的厉霆说,“爸,我送您回车里。”
“不敢面对吗?”厉瀚大声质问,“厉越寒,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就不敢承认吗?”
厉越寒被几次点名,终于抑制不住情绪,回头反问,“你懂什么?”
下一秒,一道清冷的女人声音忽然响起,“你说他懂什么?”
厉越寒的反问被另一句反问质疑。
那一瞬,距离得近的厉柯分明看到厉越寒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脸上原本的愤怒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厉瀚身后,从人群中走来的佟苇。
佟苇也是一身黑色的大衣,可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她姣好的容颜和身材。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五十多岁的女人。
见到佟苇,厉越寒脸上的表情从僵硬又变得柔软。
厉司临看了,深呼吸一口气。
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那样的神情是什么。
是深爱。
刻到骨子里的深爱。
所以厉越寒心中深爱的人,只有佟苇,从来都只是那个跟他离婚又算计了整个厉家的佟苇。
而后来厉越寒跟兰淑慈的婚姻,也仅仅只是最单纯的商业联姻罢了。
厉司临撤回目光。
这时,佟苇跟厉瀚站在一起,相较于厉越寒的目光温柔,她却是眼神如刀。
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厉越寒此刻已经被佟苇的目光杀死了千百遍。
佟苇冷声问,“厉越寒,那些事情你不敢面对?不敢承认是吗?”
厉越寒没想到佟苇会出来,这是他不能承受的最大变故。
他放开了轮椅,想要上前,但是被厉柯拉住了。
厉越寒被迫停下来,他对对面的女人说,“佟苇,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吗?”佟苇冷笑,“你是过去了,但是在我这里过不!。”
“你又何必……”
“你说我又何必?”
佟苇忽然就变得激烈又尖锐起来,“我整个佟家上下九条人命,还有我爱的男人一遭身陨,你说过去了?你说何必?厉越寒是不是死的不是你的至亲至爱,所以你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大可不必?”
记忆中的往事被勾起,佟苇的五官都变得扭曲。
“佟苇,我不是那个意思,悲剧已经发生,你又何必一直生活在往事之中,你……”
“你给我住嘴!”佟苇歇斯底里的大吼,一把夺过身旁一人的枪,直指厉越寒,“厉越寒你听着,你不死,厉家不消失,这件事情永远也不会过去!”
“大哥,这……”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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