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也是一样的。
他原以为,李玮会着重说辽国的威胁,再不济,也会说西夏。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玮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把老刘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
“辽人雄踞北方,又有幽燕之地在手,确实是我大宋之大敌。
西贼皆是穷凶极恶之辈,年年侵犯我大宋边境,屠戮我大宋城镇村落之百姓,劫掠我大宋财物。
西贼不除,我大宋之西疆,便永无宁日!
至于说广南西路的土人,还有交趾,这个倒是可以安抚!”
安抚个锤子,交趾人的贪婪与残暴,与野兽无异。
后来,更是接连攻克钦州,廉州,邕州,单单是在邕州,就屠戮大宋百姓十多万人。
这样的交趾,你说要去安抚?
李玮直接撇了撇嘴,正好鱼儿上钩,他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鱼竿上:
“终于上鱼了!”
一条三斤多重的大草鱼,就这么被李玮给提了上来。
野生鱼的力气大,这条大草鱼活蹦乱跳的,这让李玮瞬间成就感爆棚:
“好一条大草鱼,今天也算是没白来!”
老夫……
刘沆没想到,自己在李玮的眼中,竟然还不如一条鱼重要:
“汴河,乃是汴梁内城,乃至整个汴梁城的交通主脉。
这汴梁内城外城的百姓,以及那些河工船夫,每日向汴河之中,倾倒着数之不尽的废弃之物!
每年,朝廷都会组织人手,来给汴河以及周边的河道清淤!”
“刘公说这些做什么?像汴河这样的河道,不清淤的话,很快就会被淤泥堵塞!”
李玮没有当回事,别说这边,就是在现代社会里,河道清淤,那也是不小的工程。
只不过,这边只能使用人工,而现代社会里,则是使用各种各样的现代机械设备。
刘沆见李玮只顾着欢喜,在那里重新下竿,这才幽幽的开口:
“汴河里的鱼,都是吃这些杂物长大,驸马要带回去吃鱼脍?”
个狗日的老刘,还会不会说人话了?这是成心恶心哥们儿呢!
李玮目光不善的看着刘沆:“刘公这是嫉妒了吧?也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钓到这么大的一条草鱼,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刘沆的一张老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谁让他这边的鱼钩,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作为一个资深的钓鱼佬,竟然输给了这么一个“纨绔子弟”,这让刘沆的脸上怎么挂的住:
“年轻人,你可是占了老夫的钓位,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当真是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啊!”
卧槽!
好你个老刘,竟然如此气量狭小,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开始拐弯抹角说风凉话了。
活该你被其他人攻击!
汴河是一条繁忙的河道,两个人在这里正说着话呢,一条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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