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面孔,往常应为渔歌、桐儿等人,心中更为确信。
不想南婉青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奋力挣开宇文序的臂弯,激起一片水花。
“难不成说了,陛下便能替我赢回来么?”南婉青道,话中有万分委屈。
宇文序拨开沾上南婉青脸颊的湿发,答应得爽快:“那是自然。”
南婉青按住鬓边骨节分明的手,兴师问罪:“陛下晨间还说荔枝尽是我的,转眼又抢走了……”
“我何时抢了你的荔枝?”
南婉青“哼”地一笑,抬高了下巴:“清宁宫截了我一箧荔枝,说是陛下今夜去皇后宫中用晚膳,正好尝尝这新到的贡果。”
“岂不是陛下抢的么?”
水波荡漾,幽香弥漫,南婉青胸前两团红痕错落,时隐时现。
“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宇文序俯身,往美人红唇轻轻一吻,“命岭南驿再送一回就是了。”
岭南与京城相隔千里,南婉青喜食荔枝,而此果保存不易,剪蒂后须快马加鞭送入京城,片刻不能停,途中常有驿马累死,劳民伤财,朝中新贵一派大臣对此颇有微词。
“兴师动众,”南婉青道,“陛下就不怕门下省堆满汪白一党进谏的折子?”
汪白一党,以定国公汪沛舟、勋国公白继禺为首的政治集团,野心勃勃。
“就算朕循规蹈矩,他们也能挑出‘庸碌’的错处来,何必理会。”宇文序说得漫不经心。
南婉青这才笑开,玉臂攀上宇文序肩颈,好意提醒:“如今天色尚早,陛下去清宁宫用晚膳还来得及,皇后娘娘该久等了。”
水下波纹晃动,宇文序搂紧细纤腰,贴上南婉青小巧的耳垂:“我这样了,青青还要我去别处?”
龙首探入南婉青腿间,擦过花蕊,坚挺撩人。
南婉青双手探入池水,顺着宇文序的腰线抚摸:“腿长在陛下身上,自然是陛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温柔小意,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这嘴尽不说实话……”
宇文序将南婉青顶上池壁,捞起两条细腿盘在腰间。石板寒凉,南婉青不由瑟缩一颤,胸前两只小白兔蹦了两蹦,无处不可怜。
巨龙缓缓挤入花穴,一点一点熨开褶皱,青筋擦过内壁,止不住地发痒。
昨夜宇文序心有郁结,行动失了分寸,只是一味狠撞,入得南婉青下身红肿,一日未消,现下他只敢轻摆慢送,只恐又唐突佳人。
这和风细雨不似大抽大干,别有一番舒畅滋味,南婉青被顶出一身懒意,合上双目,唯有龟头抵上花心时,睫羽颤动,发出一声绵长的吟哦。
宇文序见她得了趣味,愈发胆大,左手拢上一只玉团尖儿揉搓,眼瞧着一抹粉嫩逐渐加深,鲜艳欲滴,便凑上唇舌舔咬吸吮。
碎香飘荡,涟漪圈圈。
纤手揉捏男人精壮的腰身,徘徊流连,甬道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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