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王的话,云夕月挑了挑眉,问道:“皇兄这般,可是太过自信了些,皇兄待人一向如此吗?”
魏王失笑,说道:“或许吧,不过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些信心的,更何况你我之间想来也不可能有敌对的一日。”
云夕月亦是笑了起来,说:“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不过依我看,皇兄也不是盲目自负之人,想必对我也是早已有了确切的了解,才会这般快便与我坦诚相待了吧。”
其实她对于魏王过于早地愿意与她结盟这件事,也一直有些疑惑,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便是魏王早就知晓了她此番来周国的目的。
不过这件事若非是对她了解至深之人,应当也不会有所察觉,而魏王向她伸出橄榄枝的时候,他们相识不过才短短数日,也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因此便只可能是魏王通过其他途径查出来的,而这一点,云夕月虽说不反感,但终究还是有些在意的,究竟是谁猜出了她藏在心中的真实想法?
而魏王听到她这般说,自然也明白她话中的深意,便也坦诚地开口道:“的确如此,如今我也可以与你坦白地说,自你还未回到周国的时候,我便对你有所关注了。”
云夕月点点头,说:“原是如此,这也难怪了。”
若是魏王早就对她有所关心,再加上他又是个心细之人,倒也不是不可能察觉到她的真实意图。
魏王打量着云夕月的神色,问道:“此事是我的不是,也早该告知于你的。”
不过云夕月却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也没什么的,皇兄胸怀大志自然要看得长远细致些,这点子事我也不至于不能理解。”
见她当真的确未曾介怀,魏王便放了心,转而又说:“我收到消息,定远侯不日便要回京,为着的自然是他儿子顾庭琛,这个案子只怕还是会有些变数。”
云夕月皱了皱眉,说:“那依皇兄所见,如今证据确凿民声鼎沸,定远侯会用什么法子替顾庭琛脱罪呢?”
魏王亦是神色肃然地回道:“只怕还是会从父皇那儿下手,只要父皇那边动摇了,此事就算再是铁案也能有余地翻案。”
说起这般的局势,魏王也很是无奈,又道:“说句大不敬的,若是丞相没有被废也不至于如此,不过现如今我们也无力改变,只能希望定远侯不能说动父皇吧。”
而云夕月想了想,问道:“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处置不公只怕百姓会有不少怨言,连承恩公和皇后都没能让父皇心软,定远侯若是没有强力的手段只怕也是徒然。”
“你的意思是,定远侯此番必定会失败?那我们岂不是不用担心了。”
云夕月摇了摇头,说:“不,我是觉得定远侯一定会有一个让父皇不得不改变主意的法子。”
顿了顿,云夕月神情有些犹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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