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奶又是索吻。
真成了徐楸嘴里,发情的小畜生了。
徐楸被这样上上下下弄得迷乱,谢雍亲完舔完,又去咬弄她红梅似的乳头,像是活生生要吸出奶水似的,舌头裹挟着打圈,吃的啧啧有声。
混杂着耳边抽插肏穴的噗呲水声,男女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谢雍插弄着,疾风骤雨一样,偶尔慢下来,就缱绻在徐楸耳边,叫魂儿一般,带着喘息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
谢雍喘的好听,虽然声音压得低,但很性感,且有种让人想打破的隐忍,“……徐楸,”他声线微颤地又叫,含着她的耳垂吮咬,“……以后你不能再因为忙就冷落我……”
这控诉夹着情欲和委屈,徐楸正被伺候的舒服,说不出是怜爱还是哄慰,她腾出手摸上男人后脑勺,呻吟之余一声微弱的轻笑喟叹:“谢雍,你这样……我真是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知道怎么疼爱好了——毕竟,去哪里找得到这么乖的床伴或宠物呢。
如谢雍这种,平时听惯了奉承话和漂亮话,甚至小姑娘各式情话的人,徐楸这句模棱两可的“喜欢”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他不蠢,哪里听不出她话外之意,可惜他没出息,听她随口胡诌的、还是在床上说的迷情之语,竟也高兴地近乎要发狂。
他被她吃的死死的。
每次看到徐楸,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崩塌到不值一提,变得没用又差劲,那么容易就勃起,那么容易就妥协,那么容易就哆嗦着腰射出来。
徐楸眼尾沁出泪珠来,是被干得太过了,又受不住又想要,眼神迷离着哼:“……嗯,好舒服,再深些……”
她这样求,这样骚得可爱,谢雍简直恨不得干死她。
又胀又爽,徐楸穴里被插得满满的,半透明的淫水儿从交合处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糊满了腿心。这姿势做的她腿脚发酸,搭在谢雍肩上的脚战栗着,脚趾蜷缩成涩情的弧度。
谢雍抽插得越来越快了,那嫩穴又吸又裹,任他如何肏弄还是无比紧致,又湿又热,层层迭迭的性快感逼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酥了,好像除了挺腰抽插再不知道别的了。
徐楸被顶撞的呻吟破碎,穴口流出的淫水也被捣成细细的白沫,那狰狞粗大的肉茎肏得穴肉殷红外翻,好不可怜。
这包围着两人的快感逐渐积攒到了一种让人疯狂的地步,徐楸被插干得眼尾无意识往外流泪,腰腹双腿都哆嗦着,呻吟急促尖利——俨然是快要高潮了。
谢雍更加不管不顾地挺腰耸弄,一刻不停、节奏密集狂乱。
“呃……啊啊啊啊……”
徐楸像濒死的天鹅那样拼命向上仰,谢雍也能感觉到阴道内壁突然的收缩痉挛。
泼天的高潮快感已经让她瞬间失去了一切意识,像被人抛到了半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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