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偷溜进来。
江知做了身体,昨晚睡得特别好,整个人神清气爽的,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手碰到了个硬邦邦的**。
江知脑袋有些懵,转眸去看。
顾渊唇角噙着温柔慵懒的笑意,“老婆~早安。”
被窝里很温暖,是肌肤紧紧相贴的感觉。
江知脑子慢半拍地记起,顾渊昨晚喝醉了,她送她回来,然后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江知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原本穿着的外套丢在了地板上,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眼睛微微一瞟。
顾渊身上就剩了条短裤。
昨晚睡觉的时候灯是开着的,现在灯关了…
江知狐疑地看了眼准备穿衣服的顾渊,手指指向顾渊,说:“顾渊,我明明记得我们睡觉前灯是开着的,衣服是……穿着的。”
顾渊眼眸闪动了两下,没说话。
没能逃过江知的眼。
两人沉吟着没说话。
顾渊偷瞄着江知的反应,怕江知看出端倪直接撂摊子走人。
其实,江知早已经看出了端倪。
所以,顾渊微抿着薄唇没立刻说话。
大约两三分钟后,江知认真地看向顾渊,说:“老公,还记得我们领结婚证的日子吗?”
艹。
这简直就是一道送命题。
“嗯,五月三号啊。”小心翼翼。
江知一脚踹过来,“我说的是领证,不是结婚办喜酒。”
顾渊竟然不说话了。
所以,顾渊是忘记了他们的领证日。
直男无疑了。
江知看着顾渊低垂着脑袋,刚刚睡醒的头发散漫地翘在头顶,给他那坚毅的脸颊增添了一份柔和。
顾渊的表情十分严肃,就是准备乖乖低头认错。
空气如有实质一般,叫顾渊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
就这样僵了大概半分钟。
江知“嗤”地笑了一声。
僵持的氛围倏地不再压抑,甚至变得有几分轻松。
顾渊眼睛眨了眨,瞳孔微缩,缓缓反应过来,身体粘了过来,直接把人拉近怀里,接着喉间溢出了笑意,“所以,老婆,你是不是也忘了我们的领证日?”
江知气笑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说是几号?”
“……顾渊,你还来劲了!”
“哈哈…老婆,所以我们半斤八两,过来,亲一口。”顾渊一下子人就压了过去。
江知推搡着,“滚~顾渊,你有口臭,牙齿都不刷。”
顾渊一听,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我现在就去刷牙…”
江知看着顾渊身上那条骚气的红色短裤,淡定地开始穿衣服,等着被亲吗?
哼,想得美,顾狗狗!
…
刷牙的时候,顾渊帮江知准备了新牙刷,牙刷用温水泡了泡,又拿了新毛巾。
等江知先洗完,顾渊才洗。
用的是顾渊的雪花膏,揉着脸蛋的时候,江知时不时地偷瞄几眼顾渊。
“怎么了?老是看我做什么?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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