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摄政王殿下为何要抓妙儿,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公主府……”
容侯听得恻隐之心大动,容嫱一向温顺守礼,心性善良,他看着是不大可能故意害妙儿。
“也不能都怪你……罢了,你先下去吧。”
“不准走!”容夫人红着眼不依不饶。
容侯不耐烦,大吼一声:“你够了!这个家还是我做主!”
“来人,送小姐回房!”
那两个婆子不动,最后还是容侯的护卫将她送了回去。
“晚些让府医过来看看。”
容嫱脸上尤挂着泪痕,看着格外惹人怜惜:“多谢。”
那护卫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对于这种后宅里的事情,也实在愤慨无奈。
屋门关上,容嫱擦了擦泪水,面上神色渐渐冷下去。
半晌,才转身往里走。
一直到天色将暗,所谓的府医也没有来。
千醉催了两次无果,急得直哭,只能找出一些药膏先用着。
脸上肿得越发明显,稍微动一动,便疼得钻心。
容嫱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晚些听说,容妙儿已经完好无损地回府,本以为这事就算翻篇。
洗漱上床时,方觉疲惫不堪。
千醉早早熄了蜡烛,轻手轻脚退出卧房。
晚风摇曳,温柔搅乱屋内清浅香气。
容嫱几乎沾着枕头就要睡过去,半梦半醒间,耳边却忽得炸开破门的声音。
千醉急急道:“小姐在睡觉,你们这是做什么!”
“让开!我们奉夫人之命办事,你一个小丫鬟也敢阻拦?”
容嫱惊醒,只来得及披上外衣,便被闯进来的婆子架住手脚,粗鲁地拖了出去。
摄政王秦宓。
他仍是一身玄衣,肤色冷白,眼底总像结着一层寒冰,便是这灼眼的日光也不能融化。
容嫱眼底掠过一抹惊讶,见他望过来,忍着逃开的念头,先是对望了一瞬,才挪开眼行礼。
齐盛看见他过来,惊讶道:“王爷,您不是说还有公务要处理吗?”
秦宓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没理,目光扫过女子白嫩圆润的耳垂,那里挂着对细长的青玉耳坠。
容嫱微微懊恼,她若是知道摄政王在这里,也不会丝毫不打扮就过来。
面上却只能微笑福身:“见过王爷。”
女子的皮肤又白又嫩,经日光一照,几乎透明似的。
额上渗出些许薄汗,脸颊也透出两抹红。
秦宓出声:“进去吧。”
齐盛才猛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哦对对,进去说。”
他是个大老粗,这小姑娘可不经晒。
楼房内的设施实则也比较简陋,大都两边通风,便于来往报信。
齐盛看了看,倒了四杯茶水。
虽说他也不知王爷为什么还在这儿,但也不敢不给他水喝。
容娇娇略感尴尬,到底是有些怕这位摄政王,客气地喝了一口茶,才发现口感苦涩,难以下咽。
他家虽地位不高,但外祖家是乃江南富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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